“顾董,”时吟伸手摸上顾寒迟的下巴:“我喜欢你的时候你就是稀世珍宝,我不要你的时候你连停车场的流浪猫都不如。”
“毕竟,流浪猫长得可爱我还会想去摸一摸,可顾董这张脸,我已经厌恶了。”
时吟说完转身就离开,扔下顾寒迟一人离开。
白色的林肯驶出视线时,顾寒迟的心跟被什么扎了下似的。
血流不止。
时吟透过后视镜看了眼顾寒迟,似是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
回别墅,时然正带着南南在院子里放烟花。
时吟走过去接过时然手中的仙女棒。
“一脸丧不拉几的,工作遇到困难了?”
“工作上的困难值得我丧不拉几的?”
“确实不值得,你业务能力强得很。”
时吟玩了会儿,走到屋檐下让阿姨倒了杯水:“把你演唱会的门票送两张给我?”
“你要去?你不是不喜欢那些闹哄哄的场合吗?”
“送人,”时吟端着杯子喝了口水。
“给钱。”时然想也不想开口。
“我的钱你都要,你是穷疯了?”
“反正没你有钱就是了。”
时吟站在院子里喝水,时然背对着院子门带着南南玩烟火。
外面躲在草丛里的记者一直换着各个角度想拍到男人的正脸,可就是拍不到。
“能不能拍到?”
“拍不到啊,他一直不转身。”
“怎么会有个小孩儿?”
“隐婚生子了?”
“不会吧!刚刚跟顾董拉拉扯扯的,这就隐婚生子了?”
“会不会是顾董的?”
“三年前不说她小产了吗?”
顾寒迟这晚被老爷子喊回家。
刚一进家门就看见顾梨窝在沙发上抱着自己养的一只小泰迪可怜兮兮的,一副刚被人凶过的模样。
“怎么了?”顾寒迟没什么情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