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又给春桃和紫云都斟满了酒,三人同样仰首喝尽。
永安再次给众姐妹斟上酒,芍药道:“你和紫云都少喝些,年纪还小,喝不得这东西,心意到了就好!”
永安点点头,紫云却道:“这也算酒?都不辣舌头,我看就是掺了水的,喝上一坛子都醉不了!”
春桃嗤道:“有的喝酒不错了,咱们那点钱儿,能喝上什么好酒,这还是我好不容易求来的呢!”
芍药夹了一筷子鸡肉塞进春桃口中,笑道:“你辛苦了,就多吃一些,堵住这张嘴!”
春桃被塞了一嘴的肉,鼓囊鼓囊的说不了话,只一双眼睛不忿的向上翻着。
芍药几个笑做一团,弄得春桃也捂着嘴忍住喷笑。
四个女孩儿边吃边聊,无非都是别离的伤悲,这酒虽是不烈,可也是上了些头,芍药几个说话也如含了鸡蛋般不清晰,只永安清醒如昔。
芍药摇晃着身体拉着春桃,口齿已是不清,说道:“好妹妹,你听姐姐一句劝,改着点你那脾气,嘴上,少得罪人,妹妹进宫也有些日子了,和你同年进宫的秀娥都升了领室了,妹妹活计好,心眼又好,如何就屈居之下了,妹妹还要在这宫中熬上许多年,你就是自己不想着上进,也要想想紫云和侍云啊?我若是走了,来个新领室,糟践她们两个小的可如何是好!”
春桃已是七分醉,拍着胸脯保证道:“姐姐放心,有我一日在,必不叫两个妹妹受委屈,我就是死了,也护着她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