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都觉得不对劲,很快就退出来了。”
可灾难才刚刚开始。
回去的路上头车与一辆卡车发生了严重车祸。
卡车上的钢管滑下来,当场戳穿挡风玻璃切掉了司机的头。
众人都没了继续玩下去的兴致,订了最近的机票回家。
唯独领队在海南有房,率先告别。
然而上飞机前我们才得知他回去的当天晚上就死了。
听说是骑摩托车出去吃饭,在路上被风筝线割断了脖子。
这时候所有人都开始慌了,可死亡并没有停止。
“刚才那个短发女孩也死了,就剩下我和叶青。”
我心惊胆战地回忆完一切,把希望寄托在婶婶身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别急,我来问问。”
婶婶从冰箱里取出一只烧鸡,放在客厅仙堂的供盘上。
又点燃六根香插入香炉内。
她搬来椅子面朝东方坐好,喝下一口迎风酒。
婶婶打了个哈气,胡仙这就上身了。
“是珊珊吧,好久没见了。”
“老仙。”
我紧张的问好:“事您刚才都听到了,我们到底惹上了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