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福全说,“梧熙宫的张嬷嬷昨晚可什么都招了,宸太妃让张嬷嬷指使金秀用沾了朱砂的银针为淳贵人的药试毒,久而久之,害得淳贵人朱砂过量,险些丢了性命。”
宸太妃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我说怎么今早起来不见张嬷嬷,好一招屈打成招,祸水东引啊。
皇上,就凭一个嬷嬷的话也能给哀家定罪吗,哀家可是先帝的四妃之一,瑜王生母。”
“太妃,朕敬重你是先帝的宸妃,但这不是你一生的免死金牌。
说小了,你害的是朕宫里的贵人,说大了,你意图害的是皇嗣。”
“什么贵人,贱人一个,哀家应当早些要了她的性命,省得她折损皇室颜面。”
“来人,拉出去,遣出皇宫。”
我在暗处朝宸太妃冷笑,一如她当年知道瑜王虐打我时对我的讥讽那样。
她见撒泼对皇帝再不起作用,被撵出宫已成定数,干脆撒泼起来,太监们不敢真的碰她,满屋子的人都瞧着她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