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甩开闺蜜,“我没有妹妹,我家只有我哥和我。”
“身体不适怎么了,陈雾声比赛那天打着吊瓶来的,依然是第一名,难道她比陈雾声病得还严重?
你们是想说陈雾声也没有迟菲儿厉害是吗?”
迟菲儿的脸色非常难看,没有人敢议论阴晴不定的陈家大少爷。
我捡回书包走出教室。
在快到家的时候看到了我哥,从车上下来的还有迟暖暖。
我哥自然地接过我的书包,秋天的风很刺骨,凉凉地打在我的脸上。
他让我把名额给迟菲儿。
我天真地仰起头看他:“为什么呢哥哥?”
迟山礼神色一愣,我从来没有问过为什么。
我的哥哥让我干什么我便干什么,他让我把从出生就住的房间给迟菲儿,我给了。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