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煜城眼里的痛苦之色稍稍褪去:“阮小姐不怪我吗?我对你做了那样……无理的事。”
他难以自抑地回想起了女孩被自己圈在怀里时的那抹温软。
想起自己不受控的索取,原始而本能的冲动。
“哪里无理了,”阮绵脸上一阵阵发红:“你都不问我,怎么知道我不喜欢呢?”
“还有,我不是说过嘛,”女孩的声音细小:“你叫我绵绵就好了。”
顾煜城猛地抬起头看她,眼里是乍然的欢喜。
他嗓音微哑:“……绵绵。”
阮绵费了好大力气,才让顾煜城相信自己是心甘情愿打得那个啵。
但他还是不肯解开镣铐。
“我有崩解症,怕伤到你,”顾煜城的目光暗淡了几分:“我本来以为自己控制得住的,没想到……”
“崩解症很危险,如果我真的犯了病,镣铐还能限制我几分,给你机会逃走……”
“嗯嗯哦哦。”阮绵胡乱答应着,实际上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因为顾煜城身上的浴袍散了半边,加上手上的镣铐,活像在玩什么cosplay。
还是那种,被强迫的高岭之花。
阮绵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又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