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床去了小佛堂。
跪在母亲的灵位前,我茫然开口,“母亲,我该怎么办?”
就算箫红查明真相,我,又该何去何从?
出嫁那天,母亲曾告诫过我,“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我也记在心上,但婚后谢以珩当真是挑不出一丝错。
他收敛自身,一改往日作风。他公务繁忙,也记得回府时为我带爱吃的豆花糕。他不喜诗词,却也体贴我的喜好,为我在府中修了藏书阁,他说他知女子在世不易,所以此生断不会有妾,所以我也一点一滴被击溃防线,逐渐沉溺其中。
我旁本以为,我是此世间难得幸运的女子,不曾想过,钿誓钗盟何处寻,当初谁料今。
不知在佛堂待了多久,夕阳渐斜。
佛堂门被轻轻叩响,传来男子清润的声音。
“夫人,听下人说你在这待了快一日?可是心情不好。”
“若是心情不好,便说由我听。”
“不若为夫陪你出府走走?”
我出了佛堂,对上面前俊美男子的墨眸。
“侯爷。”
谢以珩拉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