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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涂药的时候,霍霖正好从外面进来,看着那满片的水泡,他的眼眸微微沉了。
“抱歉,我没想到……”
他说不知道我也受伤了,但看到我放在一旁的行李,他问我要去哪里。
“回我自己的家。”
“不要再闹了好吗?”霍霖压着声音,他说他已经道歉了,更何况是我自己故意刁难秦媛,“你把她当成假想敌干什么,跟你解释过无数次,那是商业联姻,是逢场作戏。”
“为什么你不肯为我吃一点苦呢?”
霍霖红着眼质问我,就那么在意霍夫人这个名头吗?
我张了张嘴,才知委屈到了极点是说不出话,泪水汹涌,但我忍住了。
我拉起行李箱,听到霍霖砰地一声关门:“非要去那种又脏又破的鬼地方找虐,行,我看你能闹多久。”
我回到这个熟悉的地方,却再也没有那个男人的身影,
无数个日夜我们蜷缩在这个破旧的小床上互相取暖,却成了霍霖嘴里“又脏又破的鬼地方”。
烫伤疼得我一夜没睡,第二天一早我就回到了老宅,我想趁着签证下来前,把外婆留给我的老宅买回来。
可走到那地方的时候,正看到有人在砸上面的牌匾,里面奶奶的根雕作品全部都被当成垃圾一样堆在一旁。
“太子爷可真是大手笔,为了秦小姐造一个水晶宫,就是可惜这些上年代的建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