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句兄弟情义,让我一次次容忍下来。
电话突然想起,
“许女士,江安安小朋友心跳骤停,你马上过来。”
等我赶到时,安安已经闭上了眼睛,手里还紧紧握着那支笔。
我轻轻摸着他的脸,却流不出一滴眼泪,整整一个月,眼泪已经流干了。
我默默给他换上新衣服,火化,销户,墓地。
我麻木地做完这一切,已经是三天后。
我抱着安安墓碑哭得撕心裂肺,呕吐不止。
接到江瑨风电话是儿子死后第四天。
“许安然,你马上到医院来!”
想着总要把离婚协议书给他,我去了。
到了医院,江瑨风二话没说拉着我到了配型室,
“医生,我妻子的身体一直很好,你马上给她做配型比对?”
我正诧异着,医生推了推眼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