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不出半点声音。好一会儿,才强挤出了一抹笑:“好,我明白了。”“阮家那边,我可以帮你说几句情。”“不用,我自己想办法解决。”“那随你。”他摇晃着站起身,从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哐啷扔在了茶几上。我的眼皮剧烈的跳了起来。那是我们订婚时交换的信物。我生母的遗物,一枚同心佩。周容川给我的,是他母亲的嫁妆,一对翡翠镯。也就是我手腕上这一对。“手镯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