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地问:佛堂怎么会有条通往玉泉池的密道?你……难道是你命人挖的,好偷看进宫礼佛的小尼姑?
呼延拓哭笑不得,低声说:阮芯柔,我是这种人吗?
我蹙眉思考,怪不得呼延拓不充实后宫,原来他的口味这么重。我郑重其事地点点头,说:是,你是,你绝对是。
阮芯柔!他作势要打我,我连忙护住头,可是等了一会儿,他的拳头并没有落下来。
我奇怪地抬起头,却见他脖子到耳朵根都是红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你怎么了?
没事。他别开头看向别处。
我觉得他莫名其妙,不经意间低下头,猛然发现自己浑身湿透,布料紧紧贴在身上,胸部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