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绰在被子里挣扎,使劲地捶,两只露在外面的白脚丫,拼命地乱踹,却什么都踹不到。
“虽然那晚的女子不是你,但是今晚孤看光你的身子了,便要对你负责!”
“我不要你负责!你把我放下来!白凤宸!你是禽兽——!”
门外,偷偷来看热闹的,哗啦啦如鸟兽散。
白凤宸就穿着一层单薄的丝绸衣袍,扛着个棉被里哇哇叫的人,满载而归,凯旋!
沈绰不知被扛了多久,被裹在棉被里,嗓子都喊破了,胳膊腿也挣扎不动了,也没人敢来救她,就只有整个搭在白凤宸肩上,一边哼唧,一边骂。
她头朝下,穿过被子卷的那一圈空儿,看着他登上许多级台阶,有人将一处大门推开,自己就被扛了进去。
又听见许多人鱼贯而入,训练有素地点亮无数盏明灯,照亮她眼前那一块地上,奢靡厚重的绛红金丝地毯。
最后,似是一切都被轻声打点整齐,那些人又悄无声息地退出,关了门。
喂,你们别走啊……
沈绰在灵魂深处无力喊了一声。
别把我一个人跟这畜生扔在这儿……
接着,又是一阵天旋地转,那畜生把她扔了下去,扒开棉被,脑袋就被挖了出来。
沈绰已经被晃得快要吐了,脸色发青,闹得披头散发,有气无力,“白凤宸,你放了我吧,你到底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