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丧兄之痛,令他心中悲愤吧。”
长子是个稳重性子,同王爷很像,深明大义,对朝廷赤胆忠心,爱民如子。
而幼子,则全然不同。
他从生下来,就冷情淡漠,从没那些身为人臣的理念与束缚,若非此番王爷阻拦,他怕已拥兵自重,同朝廷翻脸了。
砚儿行事一向张狂,虽不鲁莽,却亦不会顾及朝廷颜面。
不一会儿,管事的就被请了进来,拱手行礼,“王妃,世子妃。”
北王妃摆了摆手,问,“外面是怎么一回事?”
“都是二公子的吩咐,老奴只是奉命行事。”
管家垂着头,但明显语调松快。
“唉,他糊涂啊,王爷不在,是没人能管的了他了不成。”
“还不去将他给我叫过来。”北王妃气道。
她对那劳什子林家姑娘一样没什么好感,可那姑娘代表的不只是她自己,怠慢她,就是怠慢圣意。
届时言官随便一个折子,就能治北王府一个不敬之罪。
北王妃身边丫鬟凝香立即去请了,管家则立在一旁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