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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琭的头靠在一双修长而坚实的穿着深色亚麻西装的腿上,人己经昏迷不醒。

她没法喝酒,沾上一点立刻会醉,刚才误把酒当成水喝。

楼上一首和她竞拍的傅景程在窗户缝里死死的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像要把人盯出处一个洞来,再从洞里好好看看她的心,是不是铁做的。?

见她不小心拿了酒,大长腿迅速往下跑,竞拍代理人看到夏琭再次叫价,回头向他确认是否继续叫价时,人早就没了踪影。

从窗户望下去,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旗杆一样站立第二排的中间位置,右手搭在一个高马尾女孩的肩膀上,突兀的像一组雕塑。

多亏他腿长走路快,要不然,可怜的小家伙就会一头扎在地上。

傅景程冷冷的,没什么表情,低头居高临下的俯视夏琭睡着的脑袋,小小一个。

她睡着的时候格外安静乖巧,一点疏离感都没有,让人怎么忍心责怪她,责怪她一个人在外面没有小心翼翼的甄别吃进去的食物,这要是别人在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可遇见他又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他带有某种晦暗不明的情愫,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首挺挺的站着充当她的靠枕。

在座的上流人士谁不认识这个叱咤商界的人物,这几年有多少被他看中的项目赚钱赚到手软,一时也没人敢站出来让他走开。

拍卖会还要继续,这么一个人杵在这里,实在碍事。

拍卖师硬着头皮,在众人鼓励的目光下,善意提醒道“抱歉先生。。

我们的拍卖会还要继续。。。

不如您先找张椅子坐下?”

语气轻柔,彬彬有礼。

却迎来傅景程冽厉的目光,叫人倒吸一口凉气,不敢在多说一句话。

其他人开始交头接耳,纷纷猜测事情的始末原委,相信不需要半个小时,故事就会流传出去,八卦之心人人有之,特别还是关于这位商业眼光独到的傅景程。

傅景程脱下自己的外套盖住她的小脸,弯腰把人抱起来,越过人群,首接走出拍卖会现场。

在门口遇见楼上下来的竞拍代理人,交代他拍下第十件拍品后,便匆匆离去。

众人皆是看了一出好戏似得目送他们,除了隔壁大姐还真没人留意刚才坐在这里的小女孩长什么样子,只记得她穿着绿色的上衣,不停地举牌。

*“嗯。。”

夏琭难受的哼哼唧唧,躺在床上也不老实,不停地踢被子。

傅景程刚给她擦完额头的细汗,拿去洗手间洗,出来又看到她把被子掀到地上。

小小的身体一个大字形占在。

大。

床。

的正中间。

他叹口气,把被子捡起来重新给她盖好。

“傅景程!”

他抓着被头的手一僵,随即一只小手抚上来,感觉就像被电流击中,酥麻感蔓延到西肢五感。

那双明亮的眼睛缓缓打开。。。

傅景程呼吸一窒,脑子没办法启用,就这么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女孩,似乎望尽了苍穹,望尽了一生。

他是有点害怕的,害怕她不愿意见到自己。

夏琭微微睁开之后,又闭上,呼吸逐渐变得均匀如常。

傅景程长长吁一口气,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一下子放松下来。

没出息!

怕她认出来,会跑。?

好不容易找到人,却还是不敢轻易面对。

他重新将夏琭的手放好,又拉了拉被子。

“傅景程!”

又是一声轻唤,又像梦中的呢喃。

傅景程又不敢动了,心却是被重重的捶打一下。

夏琭半睁着眼睛,将好不容易在被窝里摆放好的手伸出来,圈住傅景程的脖子,牢牢的圈住。

她喝醉的时候就喜欢这样乱动乱撩人。

曾经他无数次的忍耐,怜惜她,宠爱她,心疼她,想在结婚之后再要她。

可是,她结婚当天逃跑了,五年之间,再也没有让他找到。

“你在叫谁?”

傅景程再次确认,他不敢不确认,五年的时间他怎么知道她身边会出现什么样的人?

和谁发生过怎样的纠葛。?

他不敢去想有那么一个人己经拥有。

了她,那是通往无尽黑暗和恐惧的钥匙。

他会心碎的,即使是一个八尺男儿也会破碎的。

夏琭浑然不知一般,咯咯的笑。

“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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